台東烏石鼻01 ‧ O malkakaay to fa'inayan（兄弟鬩牆）
檔案名稱： 7-002-08 (38頁) 採集日期： 1983-03-15
族別： 雅美族 記音者： 黃貴潮 Lifok
報導人： 林月至 Ciyang 翻譯者： 羅福慶 Hokey
採集地點： 台東-長濱-烏石鼻
說明： O malkakaay to fa'inayan
（兄弟鬩牆）
| 中譯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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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據說有兩位被父母所拋棄的兄弟，Onto和（忘記了）。此時其生父已亡，現在的父親是繼父。
（02）這兩兄弟小時候常受繼父的虐待，繼父認為就是因為扶養他們，所以使得收穫與獵物不能滿足夫妻的需求。
（03）因此繼父就想將兩個孩子丟棄。但是兩兄弟被丟棄之後又回到家裡，母親亦讓他們睡覺。
（04）既然這樣，就想把孩子帶到深山裡丟棄。於是有次在深山裡在用過餐後，繼父向孩子說，「我們累了，我們休息吧！」
（05）當孩子熟睡時，那繼父就趁機離開。孩子醒來已是夜晚時分。
（06）「我們的父親去那裡了呢？」兄弟倆發現繼父不見了，同時也已忘了來時的道路。哥哥就說，「既然如此，那兒有巨木，我爬上去看看。」但是那哥哥怎麼爬也爬不上去。
（07）弟弟說，「讓我來吧！」弟弟爬上去後說，「在那一邊有燈火。」於是他們就走向有光的地方，但走來走去，仍回到了原來的山谷裡。
（08）直到清晨才遇上一位大嬸。據說這大嬸是吃人的妖怪。
（09）她的丈夫到東方去取人。（我想是山地泰雅的始祖）
（10）當那大伯回到了家，聞到一股人味，想吃的說，「有好香的味道唷！」，「不要動。」那大嬸同情的說。
（11）「稍等吧！他們還很疲累，可憐他們，再延一次吧！」大嬸又說。次日那大伯一大早去了東方，那大嬸用鍋煮甘薯，那兄弟趁大嬸不注意時將燃燒的火熄滅剩下火炭。「大嬸大嬸火熄了。」那兄弟向大嬸這樣的說，那大嬸就去重新點火。
（12）當火燃燒正旺盛時，那兩個孩子突然將那大嬸推入爐內，將她燒死。
（13）於是將甘薯由鍋內取出，把那位大嬸放入鍋裡，然後拼命的逃離。
（14）於是那兩個孩子慢慢地又走回到家了。
（15）不久，那母親與繼父相繼去世。
（16）家中只有一頭牛，哥哥已懂得用犁耕種，而弟弟尚不會從事生產。
（17）弟弟懂得處事之道，向哥哥要求結婚後分家。
（18）「親愛的弟弟呀！家中只有一頭牛，如今你要分家，那來的牛呢？若是隻母牛還好，可是這是隻公牛呀！」哥哥這樣向他說。
（19）「不然的話，弟弟我們就比力氣拉牛，我年長牽牛鼻，你拉尾巴，如果誰勝就擁有這頭牛。」
（20）「若不這樣做，你必會問，為何不是我該擁有牛呢？所以我們來比力氣拉牛，不管是誰勝了就擁有這隻牛。」他哥哥向他這樣說。（他想，這一邊豈會不能勝？而弟弟在尾巴，要握那裡呢？）
（21）然後「1、2、3。」他們答數地又拖又拉，弟弟握住那光滑的尾巴拉，結果掙脫得到一隻牛蝨。
（22）哥哥就說，「我勝了，這隻牛是我的了。不得已，你得到的是牛蝨。」
（23）「好的，既然我分到牛蝨，這是老祖宗這樣的給我們分配。」弟弟說。
（24）於是弟弟就帶著那牛蝨去遊玩，「這是我的牛。」弟弟這麼想著，並且還特別的喜歡它。
（25）他由於貪玩而離開了那牛蝨，有隻公雞來，也許在想，這個是什麼蟲？就啄食並吞了下去。
（26）那個孩子發現牛蝨被吞食後哭著說，「哎呀！這是我和哥哥從母親的牛所分得的，如今雞將我那牛蝨整隻吞了呀！」
（27）鄰居來了問他說，「你怎麼了呀？」那孩子回答說，「是這樣的，我和哥哥比力氣拉牛，來對分我母親的一隻牛，結果我掙得一隻牛蝨，是為我的牛。」
（28）「我帶著牠遊玩，已經長大了卻被雞給吞了。」弟弟向那鄰居說。「雞在那裡？」鄰居的伯母問，「就是這一隻。」那孩子捉住雞說。
（29）雞主人就說，「既然如此，你就把雞拿去吧！作為雞吞了你的牛蝨的代價。」
（30）那孩子歡喜地拿繩子套雞並快樂地說，「我又可以套繩子一如我哥哥套牛一樣。」
（31）此後那孩子出來玩，總牽著雞不放。忙著東奔西跑玩耍，不料有隻惡犬咬死了雞，那孩子在那裡哭泣著。
（32）並跟隨著那隻狗，他那另外的鄰居問他說，「你怎麼沙啞的哭泣呢？」
（33）「這隻狗咬死了我的雞，而這隻雞是雞主人替換我和哥哥分牛時所掙得的牛蝨被吞食後的代價，而雞今天被狗咬死了。」
（34）那個人就說，「既然這樣，你就拿走這隻狗吧！」於是那孩子就取走了那隻狗。
（35）他更加地喜歡他的狗而快樂的說，「真好！跟我哥哥的牛只差沒有角外，牠有四隻腳和牛一樣大的耳朵和臉。」
（36）此後孩子的狗漸漸長大，學會去思想和懂得犁田（從小就開始練習犁田）。
（37）這隻後那孩子心智也成熟了，有次在人家尚未犁田完的甘薯田路邊遊玩。
（38）那孩子就坐在原野中別人甘薯田路旁，三棵枝葉茂盛的榕樹下。
（39）因陽光太烈，那農人牛在樹蔭下正準備回家，他見到犁田者的牛後想，「和這個牛一樣嘛！讓我也試試我的牛。」，「看看我的狗是否也能牽引犁田。」，「同樣有四隻腳也有尾巴，有耳朵不是嗎？」
（40）趁那人不在時，那孩子就把狗套好犁。
（41）路是在西側，要犁的田在東邊，把犁弓向著東方，犁繩套好在狗上了，他就取出飯團往前扔去。
（42）於是狗就往前奔跑地犁地，繼續那未犁完的第二個行坺。「好極了，太好了，我的狗已懂得耕田了，一樣有四隻腳不是嗎？」那孩子高興地這麼說。
（43）犁到東邊，那孩子就把飯團吊著，將犁提起撩狗轉面，繼續那人未完成的行坺。
（44）（我想那孩子本來就揹著飯團）就是這樣，那孩子把飯團又往西扔去，狗奔馳著並正確地犁耕。
（45）就像是在犁田的牛一樣，「我的狗會犁田了，不管在那個平野，我有可作為種甘薯的依賴。」那孩子這樣想著。
（46）「唷！我的狗疲勞了，可是已犁耕兩回了呢？」那孩子說，果然狗已累得猛吐吞喘氣。
（47）用完午餐後那孩子就把狗拴在樹蔭下餵食，自己亦倒臥在樹蔭下熟睡著了。
（48）過了些時候，來了三位各自挑擔布料做生意的漢人。
（49）這樹本是搬運行人休息的地方，既有好樹蔭又涼快。
（50）來到那睡著的孩子處，「汪！汪！」狗叫了起來。「朋友！朋友！你的狗會來咬唷！」那孩子睡眼惺忪地起來向他們說，「不會咬的，我已拴住了。」
（51）「朋友，你待在這裡作什麼呀！」那三位漢人問，他向東指著說，「我在犁那甘薯田。」
（52）「那你的牛在那裡呢？」他們問他。「在這兒。」向他們指著他的狗。「胡扯！狗怎麼會犁田！」漢人說道。「會呀！犁甘薯田的就是這個呀！」那孩子說。
（53）「亂講！」漢人不信地說。「好！如果我的狗會犁田，你們要怎麼辦？」那孩子向他們問。漢人答覆說，「我們三人所擔荷的全部給你。」
（54）（那漢人當然想那有可能真的會犁田，不是嗎？）「你們這話可是當真！」這麼問道。「是呀！若真實豈有不給！好的！我們三人所擔的布料，全部給你。」那漢人向孩子說。「來吧！犁看看！」那漢人說道。（我在想是否他們眼瞎了呢？）於是那孩子套好厚，那三人坐著看。（狗懂得犁田？那個會如此認為是不是？所有的人也會這麼想的呀！）
（55）真的！當那孩子扔完飯團，那狗快速的犁田，而且犁得很好。
（56）於是，「看吧！你們怎麼說。」他在迴旋時說。「來吧！迴旋吧！」那孩子在迴旋扔飯時說。那狗就急速的奔跑，「哦！你沒有胡說，朋友，全部屬於你的了。」
（57）然後那漢人們就拔取扁擔急忙掉頭就回家去了。
（58）這孩子驕傲地說，「如果我能把這些布匹賣給別人，所得會少嗎？這些是我的糧食了，我不需去種甘薯了。」
（59）於是牽他的狗來回三次地挑送布料回家。
（60）那弟弟繞道回家離遠路途中經過哥哥家。鄰居指名道姓地告訴他哥哥說，「哪！看呀！」，「什麼呀！」，「你那弟弟足足有三次來來回回地帶回那些不知從何處來的布料。」，「那無能的人那會有從那裡來的布？」哥哥這樣想。
（61）「真的，不然你去看看。」，「堆起來的那些布匹，有三人擔的量。」哥哥就去了，當來到之後，哥哥都驚呆了，據說全都是上等的布匹。
（62）「親愛的弟弟呀！」哥哥說道。「什麼事呀！」弟弟回覆哥哥說。「你這些布料是從何處來的？」哥哥問。「哦！是這樣的，我用我的狗犁那一邊的甘薯田，那漢人說我胡扯。」
（63）「我問他們，要是我的狗會犁田的話，你們將如何？他們回答將所有的布料給我。所以我有那些布料，我那隻狗會犁田呢！」弟弟如此向哥哥說。
（64）「你的布料好多呀！」，「親愛的弟弟，那明天你狗借我。」，「你是在那一處得到的呢？」，「在南方那一邊有三棵枝葉茂盛的樹木，供人休息乘涼的地方。」
（65）「只有中午時刻擔著布匹的人一定會出現。」弟弟向其兄道。
（66）「不管如何，明天換我去，我才會有布匹。」哥哥這麼說道。「好吧！要是想借，就把我的狗借去吧！」弟答道。
（67）「好吧！」哥哥說，就這麼辦。到了那兒找到那棵樹將狗拴住，然後都已快要日正當中了，但那哥哥仍未試犁。
（68）不時地看著太陽又向南張望，著急的等待。果然正午日正當中時分，遠遠地看見三個人來了。
（69）於是那哥哥，「在那邊來了，等一會兒看我的了，我要取盡你們的布匹。」心裡這樣想著。狗一叫就起身來，「你在這兒做什麼呀！」問道。「我在犁我這甘薯田呀！」答說。
（70）又問，「那你的牛在那裡？」答道，「這裡。」那漢人就說，「胡說，狗哪兒會犁田！」
（71）回道，「對呀！要是我的狗會做，你們怎麼辦？」，「你們那些布匹那麼少呢？」那漢人答道，「可以呀！」
（72）「來吧！犁看看！」正把狗套上犁繩時，那狗汪汪汪的叫，並且還咬了哥哥的手。
（73）汪汪汪！哥哥在給狗套牛枷時給咬得血流如注。
（74）那漢人擔著邊走邊罵道，「幹！胡扯，還說狗會犁田，幹你娘！」向著部落走去了。
（75）那哥哥戴著被咬得血淋淋的手想，「還說我的狗會犁田，實際上是要謀殺我這個作兄長的。」就把狗給敲死了。
（76）狗給敲死後，那哥哥就回家了，弟弟在想哥哥大概回來了，就往哥哥家去。
（77）抵達時哥哥的妻子正替他包紮被狗咬的傷。弟弟看到了說，「你的手怎麼啦！幹嘛如此。」
（78）哥哥說了，「高興了吧！說什麼你的狗會犁田！結果不會，你是想要謀殺兄長。」
（79）「那我的那隻作牛的狗呢？」問說。答道，「我豈會留下牠的命！」弟聽了驚呼，「啊！怎麼狠心將我的牛殺死呀！」
（80）又問，「你丟到那裡？」哥哥回答說，「還在那裡！」弟弟就前往那甘薯田，並由田裡拖著牠到田外。
（81）他就掘土好好地把狗給下葬了。
（82）那弟弟過了三天到那犬塚探視，卻不知是誰把土壤挖開了。
（83）抵達時，那犬塚的土壤已經雜亂且乾裂。「是什麼原因這樣子呢？」，「等候吧！看是什麼使我的狗如此。」
（84）大約過三天再去，生出一隻竹子且正在長大中。
（85）那竹子筆直又長又好，差不多長成了，他想，「可以砍下來切開，做成我的魚筌了。」
（86）那網筌稱之魚筌，即今稱之網筌。（是過去的人在河水急漲時放置的）據說，那孩子想，可以製作河裡用的魚筌。
（87）於是就砍下來切開即做三具魚筌，做好了之後就前往河邊。
（88）築石垣安放他的魚筌，做好石垣並用些雜物壓實石垣。
（89）次日，他由下游收取察看，當把那魚筌打開來看，全是滿滿的魚蝦，那孩子無法抬起。
（90）他就用拖的拉上岸，傾卸於沙灘上，再去看看放置於上游西側的，看起來也同樣起了泡沫。
（91）打開來同樣地滿是魚蝦，而且全是大的，填滿了所挖掘的沙窪裡。
（92）只好取籮筐來裝，一具魚筌裝一擔，如此地忙著挑擔那魚蝦。
（93）到了村裡，村裡的人們爭先恐後地搶購，擔了三次全給買光了，於是他得到了很多的錢。
（94）別人告訴他哥哥說他的弟弟有好多的魚，他不相信。次日，那弟弟繼續放置魚筌，同樣地獲得了很多的魚。
（95）鄰居又再告訴他兄長說，其弟今天魚獲亦如昨日一樣，於是他懷疑地前往。
（96）確實呢！那弟弟用手捧著掏來的魚給他。於是哥哥就跟弟弟說，「親愛的弟弟，既然如此，換我來使用魚筌，好讓我也能吃得到魚。」
（97）弟弟回答哥哥說，「哥哥既然也想賺錢，就借去吧！我放在石垣那裡。」，「當你要收穫時，若有泡沫摸起來又粗糙又軟軟的，那就全是魚或河鰻。」
（98）那哥哥熟練地安置。次日，哥哥擔著籮筐前去，他抵達後見全起了泡沫，「對！真的起泡沫了。」哥道。
（99）看了之後直接用手在魚筌裡摸，「啊！痛呀！好痛呀！」結果那哥哥的手被咬叫著，打開來看，原來是蛇。
（100）打開其他的魚筌也一樣全是蛇，「怎麼回事呀！全都是欺騙，用來謀殺兄長哪！」那哥哥這樣地想。
（101）那哥哥心想，真是豈有此理，就把魚筌帶上沙灘，又切又剁地成三截，斬殺那三具魚筌。
（102）一路唉唷地叫著手痛，經過那弟弟的家，弟弟見了就問，「你的手怎麼腫起來了呢？」哥哥就說，「你說若起泡沫時伸手摸摸看，但當我伸手摸時卻被蛇咬了，是你要使兄長被舌咬的。」
（103）弟弟回答道，「為何你的是蛇？為何我的全是魚和蝦呢？」
（104）「既然這樣，那我的魚筌在那裡？」弟弟問說。哥哥答，「我豈容得剩下而不斬毀嗎？」
（105）弟弟以為尚未斬毀，哥哥是欺騙他的，還想稍會兒再去安置，於是就去看，果然不假，已被斬成三截。
（106）「啊！我的魚筌全完了，再也吃不到魚了，我再到那裡拿由狗變成能製造出倍份魚筌的好材料呀！」那弟弟哀道。
（107）只好撿起來，帶到河邊草地上掘個坑，把那收集的殘筌用沙覆蓋。
（108）後來那弟弟不時地去憑弔，到了第三天，他又前去察看。
（109）於是這一探視，發覺沙中出現茂密的綠色尖形嘟興，「咦！這是什麼呢？等著看吧！我這魚筌又要變成什麼了。」弟弟這樣地想著。
（110）次日再去探望時又長高了，而且越長越綠，越長越高，他心想著，「讓它再長大些吧！看會成什麼？」
（111）大約是時候了，他又去探視，長好高了，就將它摘取並拿來聞一聞，結果是很香的草，而且未曾有過如此芳香的。
（112）再次去時，每根都長出莖來了，他就摘取並把著泥的皮剝掉，想試著拿那些較青的來煮煮看。
（113）到了家，他就煮來做早餐，結果吃下去又香又好吃，沒有酸味也沒有苦味，唯有濃郁的香味。
（114）吃過早餐後，就到另外的村落，想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到那裡作客，抵達那裡，剛好他們剛用過早餐，有活動要舉行。
（115）他和地方上的統領及首領同席並坐，在一起觀賞活動，然而他放了屁。
（116）他這一放屁被同席的聞到，「香味是那來的？」同席者問。於是他就屁稍放大些。「又來了，這香味在那兒呀！」在座的人都聞起來地問道。
（117）「是我！是我放屁。」他這樣地回答。「你是吃了什麼，所以放了這麼香的屁呢？而我們放屁卻是臭的呢？」同席者都問著他。
（118）「真的是你的屁嗎？」那些人一再的詢問。「來吧，放屁吧！」於是他放了，「嗯！好香呀！你到底是吃什麼才香的呀！」
（119）「是蔥！」他如此命名，「那是什麼樣的蔥呢？」地方上都問道。
（120）首領們就向他說，「要是如此的話，就請於今夜再來吧！好讓我們都到齊聞聞，瞭解這種菜，地方上的首領們會付給你放屁的酬勞，並珍惜和補償你所吃的那植物。」
（121）他回話說，「好！倘若如你們統領及首領們所說的話，可以！就這麼決定。」
（122）回到了家，又去他那蔥那裡，並將蔥帶回家煮成晚餐，在晚餐用過後就起身前往。
（123）
（124）晚餐後來到了那村子，村裡也都吃過晚餐了。大家喧嘩著，「來吧！我們都到集會所集中去聞他的屁。」
（125）民眾們驚奇著，「連同老人及女人都來這裡集合吧！」於是不久都聚集起還了。
（126）「還有不知道的嗎？」，「是不是他們不知道，所以沒來？」，「全都到了嗎？」，「是都到了。」召集人忙著詢問著大家。
（127）他放屁的場地是露天的地方，他邊放地邊詢問說，「怎麼樣呢？」眾人答，「還不清楚，再放大一點吧！」他就再放大些，人人皆張開口吸引來聞聞那香味。
（128）主其事的人催促著他說，「再來一次，再大一點。」他就用力一放，散出好濃好明顯的香味來。
（129）村民們都承認很滿意，於是紛紛擲出錢來。錢裝滿了袋子，村民向他致謝並抬著他回家。
（130）某日，他在內廳裡用簸箕整理袋子裡的金幣時，被鄰居發現，（可能是在分撿那一錢及五分錢）。
（131）那鄰居就告訴他哥哥說，你弟弟有很多的錢。他的哥哥去了，果然不假。於是就問他是從那裡取得錢的。弟弟就告訴他在那部落放屁的事。
（132）之後，哥哥就問，「是什麼樣的蔥呢？」，「既然這樣，你就分些給我！好讓我也如同你一樣，到村裡放屁致富。」
（133）弟回答說，「既然你想吃且又想致富，那又何妨！」，「沒有關係，去拿吧！被你斬毀的那魚筌，長出來的可不少呢！」
（134）於是他就扛著許多的蔥，將它全部吃完。
（135）吃過了之後，就到那地方上，向村民宣布今晚他來放屁。村民以為又可以再聞到香屁就答應說好。
（136）於是他就在晚餐時刻盡量的吃那取來的蔥，來到村子裡。
（137）那哥哥的肚子已經很不舒服，直想排放，村民們帶著錢接踵而至，而且很快地集合起來。
（138）於是他說，「好吧！我要開始放了。」他邊想邊裝一副要放屁，結果這一放出來是下痢，傾噴在那些村民身上。
（139）而且不斷地湧出而無法停止，人們著急地競相堵住及壓制他的屁股，有些是用硝酸炭粉做堵物。
（140）他肚裡屁股填實了堵物和受人的辱罵。村民原以為會像他弟弟一樣，不料竟用屎來欺騙地方。
（141）像這樣，他怎麼可能有錢回到家呢？他想摘取屁股的堵物，但都無法做到。
（142）回來，他的太太在家等戴著，遠遠就喊痛著，「屁股，屁股堵住了呀！」他妻子誤以為是賺足了錢，叫著說，「哇！我丈夫賺了好多錢呀！」
（143）直到家門口看清楚也聽明白是屁股被堵住了，還直以為是好幾捆綁的錢呢！
（144）進入屋內就說著屁股被堵了，並一五一十地訴說清過，那些堵物有好些是硝和炭粉，妻子就忙把它撥掉，卻一個不小心，引發火花，嘶…地燃燒起來。
（145）就這樣，她的丈夫因此而死亡，現在之所以有蔥，漢人就是最早開始當菜的。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