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東小馬22 ‧ Tatolo malkaka a limcdan(三姊妹的故事)
檔案名稱: 6-012-22 (56頁) 採集日期: 1987-07-17
族別: 雅美族 記音者: 賴國祥 kawaysag
報導人: wla 翻譯者: 賴國祥 kawaysag
採集地點: 台東-小馬
說明: Tatolo malkaka a limcdan
(三姊妹的故事)
| 中譯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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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如果這樣,我便開始來講一個故事給大家聽,那個姊妹有三個人,都是女孩子。老人家的孩子,都是女孩子啊!
(02)就這樣,所以,這些姊妹呢!從來就沒有相罵過,也沒有吵架過,和和樂樂,處得非常融洽。
(03)但是呢!老人家好管孩子們的閒事,最大的女孩子呢!說真的,講話意外地多。那第二個女孩子呢!也和最大的差不多。
(04)就是最小的女孩子,很少說話,等到不得不說時,才說出來,是沈默寡言的女孩子。
(05)但他工作起來,非常認真,這些姊妹的老人家呢!對於工作認真的孩子漠不關心,父親喜歡的是愛說話、愛撒嬌的孩子身上。
(06)那位母親呢!對於三個女孩子,富有同情心,照顧得無微不至,這本來是人類的天性,對孩子,有選擇性。
(07)他們的家,原來是個大富豪,有田地有勢力,之後,孩子們艦艦長大,也唸完了該讀的學校。
(08)個個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姐,便開始有了喜歡的男孩子接近他們。
(09)最大的女孩子,便開始對老人家說話了,講得是有關和男孩子談情說愛的事情,喜歡他的男孩子的家,是開碾米廠的,所以女孩子和父親說話。他向父親敘述和男朋友約會的情形和對男孩子的感情。
(10)「父親啊!(他的母親呢!沒有在家,他只向父親問一問而已)現在呢!有個男孩子喜歡我,怎麼辦呢?父親!我的想法呢!我已經長大了,夠資格出嫁了!我是這樣想的,你們的想法呢?」他像老人家這樣說。
(11)他父親的想法是如何的呢?「可以呀!要怎麼樣呢?孩子都長這麼大了!不能不嫁出去呀!」他們老人家和伯叔們的想法呢!都是一致的。
(12)「如果這樣!你問老人家,是對的,那個男孩子,是做什麼事的呢?」這麼問。
(13)「是啊!那個男孩子的家的工作是開碾米廠的!」他對父親說。這樣之後呢!「是嗎!是碾米工廠啊!」父親這樣回答,父親立即高興起來了。
(14)他對妻子說,「孩子有問我,孩子這樣說,『有男士喜歡我,我們成為好朋友了!』他這樣說,之後呢!他對我說,『我們的將來怎麼辦?我的想法是,我馬上答應結婚!為什麼呢?因為是個開碾米工廠的!現在這個時候,有哪一行好過碾米廠呢!』我說!」
(15)他對妻子這樣說,他的妻子呢!「我也贊成這個說法,但是怎樣回答人家呢!像孩子的終身大事啊!」
(16)「雖然他們情投意合,如果這樣讓他們完成心願,未免太早了些,如果結了婚之後,發生問題,別人會笑我們的,我想隨便嫁個丈夫比較好!」母親說。
(17)那位父親呢!「不!這位才好!他們是富戶人家,擁有碾米工廠,還有顧慮的!又有廣大的田地,又開碾米廠,我是這樣想,這又有什麼不滿的呢!」
(18)他對妻子這樣說,「這是你說的!照你的意思去做吧!」答應這婚事,「你這樣對我們說,我們答應,是你對老人家說的啊!我們又不可能把你們拆散,畢竟兩情相悅了,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呢!所以答應你們!」他說,所以。
(19)之後呢!小姐對男士說。他們相會之後,「我和我母親說我們情投意合,我們的心,成為一條,不可分離之事,我的母親和父親,都答應了這門婚事了!」他說。
(20)青年便開始和他的父母說。「我們兩人互相磋商的結果,非常圓滿,小姐這邊的父母,據他說是已經答應這門婚事!」青年對他老人家這樣說。
(21)「如果這麼說,沒有問題了!」不管父母孩子心情都很好,青年的父親來到小姐家裡去提親了。老人家互相磋商婚事。
(22)首先問問當事人,立即答應,這樣子就進行訂婚,訂婚完畢了,接著結婚儀式了。
(23)老人家最大的孩子出嫁去了,情形是這樣的呢?他們最大的孩子出嫁時,老人家給她的嫁妝很多。他最大的孩子,出嫁時,攜帶了很多很多的嫁妝。
(24)事情就是這樣子,所以,這樁事圓滿完成了。兩個人過著美滿的婚姻生活。
(25)這個情形之後,又有了喜歡上第二個女孩子的男士,每天少不了相會談情說愛,兩個人一致同意結為夫妻的心願,第二個孩子的男朋友是殺豬賣豬肉者,是殺豬人家。
(26)是豬肉買賣的肉販啊!這樣所以,他倆的感情,是堅定不移,締結終身的心願。
(27)第二個女孩子,也問了父親答不答應他們婚事,對父親說。「是啊!父親!現在呢!我已經有了男朋友,我的愛人,他說,『我們到底算什麼呢?我的朋友!我們的將來,如何打算?』我也是這樣想!」
(28)第二個女孩子對老人家這樣說。「啊!怎麼了!你的姐姐才剛出嫁去了!你又開始想要離開家了!老人家要怎麼辦呢?」老人家對第二個孩子說。
(29)「是啊!要怎辦呢?我的結婚年齡已經到了!過幾年就沒人要了。我們就這樣商量不是很好嗎?我不可能和他斷情啊!」第二個孩子,就這樣敘述給父親。
(30)他的父親呢!「是啊!對呀!這事怎辦呢?我們人呢?不可能沒有終身伴侶!」老人家答應了。
(31)他們倆訂婚了,訂了婚以後,又要結婚了,他又是和大姊一樣,父母親給第二個女孩子的嫁妝好多好多,和他大姊的一模一樣,很光彩地嫁了出去。
(32)就這樣完成了第二個孩子的婚禮。之後呢!家裡剩下的,只有一個不愛說話的女兒,最小的女兒,只是不停地工作,從來不休息,也不和人說話。
(33)他對工作的態度是猛幹,是最小女兒的特質,但是老人家對他這種個性不喜歡,沒有一次和老人家聊過天。
(34)他很不喜歡說話,別人無法說動,只是不停地工作。同時老人家從來不誇獎他工作的認真,這就是他個性,老人家好像以傻瓜來對待他。就是這種情形。
(35)這樣之後呢!有一個賣牛蛙的年輕人,這個賣牛蛙的年輕人,是住在田地中間,父親早死,母親也不在人世,兄弟姊妹也沒有,他在這個田中小茅屋裡,孤孤單單地生活著。
(36)他的工作是,在晚間提著火把捕捉牛蛙,然後賣到家家戶戶,換錢來買生活必需品。
(37)所以!第二天早晨看見他到有錢人家都受牛蛙,他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38)這樣之後呢!他和最小的女兒相遇了,他們倆一見鍾情,就這樣戀愛了很久很久。「我的姐姐的婚事,父親和母親都答應了,唯有我的不動聲色,倒不如我自己問問看!不然還有什麼希望可言?」
(39)最小的孩子,裝著膽子去問父母。「父親啊!有喜歡我的年輕人!這個怎辦?父親!我是告訴你,對於我們的想法!」最小的女孩子對老人家這樣說。
(40)「你們已經這樣了!到底是誰呢?他不是瞎眼,怎麼喜歡上我們家的這位傻瓜小姐呢!」父親說,「呀!是誰呢!」,「是!父親!是賣牛蛙的那位!」
(41)「是那位年青人!」他這樣對父親說,父親一氣之下,對他最小的女兒吐了一口痰。「噢!呸!你呀!那種人做什麼用呢?只是賣牛蛙而已!以後要怎麼生活呢?如果真的成了夫妻,生了孩子,要用什麼養孩子養家呢?」
(42)他對孩子這樣說,女兒只是說這一句,什麼也不說了。
(43)這樣所以,等到每天早上青年人賣牛蛙時,和他談情說愛,他們一直保持著同樣的感情。
(44)有一天,被父親瞧見了賣牛蛙的年青人,瞧一瞧說。「什麼東西!只是賣牛蛙而已!」父親和母親,這樣想著。
(45)之後呢!「如果把這個事情,一直拖下去,有何結果呢?父母也不聞不問,還談什麼婚嫁?」最小的女兒,在心中這樣想著。
(46)他又再一次大膽和老人家說出來,老人家回話了。「唉呀!對你們兩個,還有什麼可說的?他只是個賣牛蛙而已,怎樣讓老人家答應呢!他依什麼來娶你?他用什麼來養你?如果真的有了孩子,要用什麼來養孩子?我說不要就不要?如果反對老人家的話,隨便你怎麼去想?怎麼去做!」他對孩子這麼說。
(47)事情是這樣,所以,「啊!為什麼這樣對待我,這是我的想法,為什麼對我這麼說呢?」最小的女兒這麼說,他沒有一點想要逃走之意。
(48)為什麼呢?他不愛說話,老人家這麼說就這麼做,沒有第二個想法,就這樣不吭聲就了事。
(49)他另外有了新的想法,「啊!我如果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成家之業?」
(50)日子很快的流過去,一月又一月,老人家沒有答應出嫁的意思,最後還是去問了。「如果這樣下去!父親!你們仍然不同意,那我隨我的便了!」他這樣問老人家。
(51)結果呢!父親不是這種想法,「如果你這樣做!隨你的便!」父親這樣對他說。
(52)「啊!為什麼對姐姐對待良好?為什麼對我這麼壞?的確,我喜歡的,是個賣牛蛙的窮光蛋!一點也不是假的,為什麼對我這樣說話呢?」他自己也很懊惱。
(53)他用包袱包了衣服離家出走,來到他喜歡的人,而且跟他一起生活,就這樣跟著賣牛蛙的青年,成立一個家庭。
(54)等著等著,是否父母有消息來?但是沒有任何消息,父母都不關心最小的孩子。事情改變如此,父母一點也沒有他的嫁妝,他就這樣一個身子,離開了家。
(55)所以,之後呢!他們結為夫妻了,一起生活在田地中間的家。
(56)他的丈夫,到了晚上,提火把捕捉牛蛙,來維持家計。
(57)那樣之後,一年過去了,他生了一個男孩子。他們窮得竟沒有衣服讓孩子穿,連買衣服的錢都沒有哩!那是冬天寒冷天氣生的孩子。
(58)孩子冷得會哭泣,「啊!我們的孩子怎辦?」兩個年輕的夫婦,就這樣束手無策了。
(59)之後呢,「這種困境怎麼熬過呢?」夫妻傷腦筋,孩子的父親,仍然提著火把,來河裡去捕捉牛蛙。沒有想到抓了不少牛蛙回來,第二天早上到村莊去賣了。
(60)就這樣賣完了牛蛙回到他的家。夫妻商量了,「要如何處理我們的孩子?使他停止哭泣呢?」這個就是孩子沒有衣服穿的關係啊!「這個事情要如何去克服呢?」說。
(61)之後呢!「這樣的話,抱著這孩子,到老人家家去!也許老人家看到小孩,發起可憐之心,給幾件衣服也說不定?」夫妻滿懷著希望說。
(62)他妻子呢!還差點能走路啊!由他丈夫抱著孩子,來到老人家家門口,請求給孩子一點衣服。
(63)來到老人家家裡時,妻子的父母,連回頭看孩子一眼都沒有,但母親還有歡迎之意,就是孩子的外祖父呢!不聞不問。
(64)「我們的父親,為什麼這樣呢?」女婿說。那次就這樣回來了。之後呢!晚上,孩子的父親,又提燈抓牛蛙。
(65)他改換了抓牛蛙之處,要越過一個山頭了,舉個例子,是這樣吧!我們的家住在東側,是來到kowakowaan這裡來提火把抓牛蛙吧!我這樣舉個例。
(66)要越過山頭之後,來到山谷的河流,要到這裡提著火把捕捉牛蛙啊!他找到一隻很大牛蛙。
(67)在那裡跳躍,他捕捉那隻大牛蛙,抓不著,便鑽進洞穴裡,就是石頭的縫裡。
(68)所以,鑽進裡面去了。大牛蛙不見了,結果出來的是白髮蒼蒼的老人,「你在做什麼?」老人問抓牛蛙的人。
(69)「是啊!你問我做什麼嗎?我呢!看見牛蛙鑽進石頭縫裡,從東側這裡,我想捉它,但我捉不住,隨鑽入到石縫裡的洞穴去了!我正在找時,我發現你在這裡呀!」他對老人說。
(70)「是嗎?」老人說,之後呢,「事情原來就是這樣!」說完老人就拿出一個畚箕,畚箕中盛滿亮晶晶金黃色的金子。
(71)那些金子呢!不是像我們所戴在手裡戒指,形如扁擔,如同掛在漁網助沈鉛一模一樣,長度大小一樣。
(72)老人拿出一個畚箕,要贈送給抓牛蛙窮困人家,他立即伸手接,「這並不是你來接受的,你去找來名叫limogkig這個人,由他來接受這個金子!」
(73)白髮蒼蒼的老人這樣說,他仔細一想,「誰是叫limogkig這個人呢?」是一團謎。「啊!也許我太太知道名字叫limogkig這個人!」他滿懷著希望回家了。
(74)他回到家裡,馬上去問妻子,「朋友!朋友!我今天去山谷裡抓牛蛙時,發現了一隻大牛蛙,我捕捉它,找不著,結果呢!它逃開了,我平時抓牛蛙時,一下子就可以抓住了,但是這隻大牛蛙呢!我伸手捉它,捉不到,結果鑽進石頭縫的洞穴中,我拼命地手伸內摸索時,發現老人站在旁邊。」
(75)「事情就是這樣!『你在做什麼?』他問我,『我正找鑽進的大牛蛙!所以我在這裡!』我對老人這樣說。」
(76)「『是嗎?』他說,之後呢!老人家拿出盛滿金子的畚箕,形如扁擔,老人以這個畚箕的金子來贈送給我。」
(77)「我想接過來時,結果並非你想像那麼容易,他並非這麼說的,『這樣的話,這個金子,並非由你來接受,去尋找一個名叫limogkig這個人,由他接受贈與!』他這樣說。」
(78)「因為如此,所以請求你!你認不認識名叫limogkig這個人嗎?」他向妻子問道。
(79)「limogkig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不認識,limogkig是什麼人啊!」他的妻子也莫名其妙地說,他想妻子也確實不認識。
(80)這個孩子呢!還是哭個不停。「這個問題,怎麼辦呢?朋友!名叫limogkig的,我們也不認識,我們也沒有辦法拿到老人家給我們的金子啊!」他們這麼想著。
(81)他們的孩子,哭聲更加的厲害。「不然!朋友!再一次到老人家家去,第一次的拜訪雖然失敗,這一次我想,也許發出同情之心。」
(82)「因為,我們不常常去探親,如果去了兩次三次帶著孩子去探親,也許孩子的哭聲就要停止!」妻子勸勸丈夫這樣說。
(83)他的太太,仍然還是不能勉強走路,仍然還是生產期未過啊!這位提火把捉牛蛙的丈夫呢!「是嗎!說的也是!」他抱著孩子到老人家去。
(84)他來到那裡,父親在家裡閒坐著,孩子的外祖母呢!有事不在家裡,父親連迎接的心情都沒有,他抱著哭泣的孩子很久很久,孩子仍然哭個不停。
(85)這位老人家呢!坐在門邊不聞不問,他不知道在那裡想些什麼?「這樣吧!把孩子拿來!」
(86)「一來這裡就哭泣,來這裡應該不要哭才好!哭什麼呢!」孩子的外公終於開口了。孩子的父親,把那孩子遞給外公,就是他的岳父大人。
(87)那個父親的女婿,就是岳父,「他接了這個孩子,希望不僅僅抱一抱,能給一件衣服多好!」女婿這樣想。
(88)孩子遞給岳父,孩子還是哭泣。「那有這種愛哭的孩子!」家門不是有鎖頭嗎!是個鐵製的,動一動就有聲音,岳父把鎖頭動一動,就有鈴鈴鈴響聲。
(89)就是這種鈴聲,使孩子的哭泣停止了,響聲停止了,就哭,他的外公,動三次,孩子就三次不哭了,停止了就哭。
(90)他就有話問他女婿說。「女婿啊!這孩子取個名字了沒有呢?」問女婿。「還沒有哇!這孩子前幾天才生出來!還沒有給他取個名字啊!」
(91)女婿對岳父這樣回答。「女婿!不然這樣好了!我來取個名字為limogkig好了,給這愛哭孩子!」他對女婿這樣說。「啊!名叫limogkig!」女婿恍然大悟。
(92)他馬上把孩子從岳父手中搶過來,他想到大牛蛙變的白髮蒼蒼的老人,在洞穴旁邊對他說的話,叫他去尋找名叫limogkig之人,替他取黃金之事。
(93)他抱了孩子就往外面跑回家。
(94)他連一句話都沒有向岳父說,「我們要回家了!」難怪他的岳父莫名其妙。「什麼女婿嗎!他的孩子哭了,他給了我!我就這樣抱著孩子,我設法別讓孩子哭泣,外孫就停止哭泣!」
(95)「叫limogkig取名字給孩子!為什麼突然從我懷中搶走孩子就跑回家了呢!是不是不喜歡呢!」父親這樣自言自語。
(96)原來!是聽到取名字給孩子為limogkig的時候,才想到了神奇的怪老人說的話,所以把孩子搶過來了。
(97)他抱了孩子就回家,孩子的外祖父愣住了,「這是怎麼樣的女婿啊!是真的嗎?俗話說,傻瓜的男女會結合在一起!」
(98)「孩子傻瓜,女婿也很傻了!」孩子的外公,心裡總是不平靜,原來!女婿就是有另外的目的和想法,岳父都不察覺。
(99)來到家裡之後,夫妻互相商量,「現在呢!已經找到了神秘老人所說的,替我們接受金子的,『名叫limogkig的,來取給我們的孩子』我們的父親這麼說。」
(100)「『取名給這孩子為limogkig!』父親說的!他問『給孩子取名了嗎?』我說,『沒有!』他就叫叫我,取名給孩子為limogkig。他這樣告訴我。」
(101)「所以!『啊!這個就是我正在找的人!』我馬上從父親懷中,把孩子搶過來了。」
(102)「的確,你非常辛苦,明天我們見阿公,慢慢走路。的確,你非常辛苦的,如果你不去,阿公問到『孩子的母親在那裡?』也許要問到,這樣,我想不太好吧!」他對太太這樣說。
(103)這樣子,所以,一起走,要越過山頭,山峰,這對於剛生產,體力還未恢復的太太來說,實在是一件冒險的事情,所以,必須謹慎的慢慢走。
(104)來到那裡,真的,老人已經等在那裡,就是那位阿公,看見他們來,就說,「阿公!名叫limogkig的,是你說的那個人在這裡了!」
(105)他們到山谷洞穴旁,對阿公這樣說。
(106)「啊!那就是他來接受我的贈與!昨天等你們一整天,你們沒來!現在,你們來得好!由limogkig來接受吧!」阿公對一對夫妻,說得很乾脆。
(107)所以,之後呢!你想一想,他太太,千辛萬苦走到這裡,很勉強走到這裡,又接受了笨重的金子!那怕是強有力的丈夫,是無法拿得起的,因為牽妻子,抱小孩,又拿一畚箕的金子。
(108)困擾就在這裡,當孩子的父親接受贈與,「你要怎麼拿這孩子?你不可能放著孩子不管啊?」阿公說。
(109)「可以!我一起帶走,一邊提著金子,一邊抱著孩子,慢慢的走回家!」父親回答。
(110)「不用了!你們先走吧!我這裡有的是人,我會派遣他們,把你們要的金子送回家!」阿公見到他們遇到的困難,而進退兩難時,對他們解圍說。
(111)這樣,所以,「是嗎!那就非常感謝!我們遵照你的意思吧!」夫婦很感激地這樣回答。「好吧!等一下你們走了之後,我會叫人去拿到你家的!」阿公說。
(112)夫婦向阿公頻頻叩首答禮,就離開了。他們並沒有把金子帶走,之後呢!夫婦慢慢地走回家。
(113)已經很晚才回到家裡,(一想!這故事,是神奇古怪的一則故事而已!)兩位夫婦,回到家裡。
(114)他們走到小山丘,看看他們的家,雖然破舊的,但總是自己的家,向下一看,赫然沒有看到茅草屋!不見了,只見到同一個地方,有新建瓦房了。
(115)他們往下坡走了,到那裡,周圍再看看,仍然沒見到住很久的家。「耶!為什麼換了這個家呢?那裡來的這棟新家?」又再把新家繞了一圈,仍然沒有見到,他們發待了。
(116)又是怕進入到這個新的家,「到底是誰在我們房子旁邊建築新房子的呢?」
(117)他們只在那裡走來,那時已經天黑了,「如果我們一直在外頭,怎麼睡呢?」
(118)「我看這樣吧!我們來借用這個家來住宿吧!」說。看看家門口掛著門牌,limogkig寫得非常清楚!「耶!怎麼又來了一個叫limogkig的在此建房子?」他們覺得非常奇怪。
(119)原來就是阿公,古怪的老人所建造的,那時說來,還是神奇古怪的事情發生。「我們可以進去屋內了!」
(120)想進來睡一回的,就在屋裡等人,「也許有人過來這裡,是叫limogkig的!」事實上,這個家,就是他們自己limogkig一家的,難怪沒人住。
(121)他們睡了,但始終無法睡著,這個事情變得這樣。第二天早晨,天亮了。
(122)「我們怎辦呢?」瞧瞧屋內的裝飾,比他們破舊的漂亮極了,放置著大櫃子,就是過去的木箱,有車輪的箱子,共有三個大櫃子。那是前人存放衣物的。
(123)「為什麼有這種東西呢?」他們這樣想。「我來打開試試看!不管發生意外,事情改變到如此,我們又見不到家 了!也許是鬼神見我們可憐,給我們建造了這個家吧!」他們胡思亂想,的確,有其理由的。
(124)因為門牌上,明明寫著limogkig的名字,所以大可不必懷疑什麼了,遂打開了大櫃子,赫然發現裡面裝的,全是金光閃閃的黃金,而且三個櫃子滿滿的,真的是黃色金子。
(125)有的是白色的,有的是扁擔形的金條哇!三個大櫃子滿滿的,都是黃金,難怪他們發呆了。
(126)看見這麼多的金子,不知所措,整天發楞!他們的孩子,不再是愛哭的孩子,說這故事的老人,是這麼說的,之後呢!
(127)夫妻想,互相商量,結果他們缺乏食物,丈夫再也不去提燈抓牛蛙了,「我們以什麼來生活呢?」決定變賣黃金了。丈夫用畚箕舀取黃金,挾在腋下,來到米店。
(128)這裡是另一家碾米廠,不是大姊嫁入的碾米廠,他們是屬於另外一個村莊,他來這裡賣黃金買白米。
(129)米店老闆看了那麼多的黃金也嚇呆了。「這麼多黃金來做什麼?」,「我是來買白米的!」,「啊!全部要買白米嗎?這麼多的白米做什麼?」米店老闆想。
(130)他們夫妻呢!金子的價錢不瞭解啊!舀入畚箕裡,就這樣交給米店老闆,這位米店老闆,還有點兒良心哩!
(131)「是不是全部的金子,來買白米?是嗎?」米店老闆又再一次的問,來證實一下。「是啊!」他這樣回答。「要是這樣的話,你先回去!我們用車子,載白米到你們家來!」他也莫名其妙,為何要用汽車載來。
(132)「耶!為什麼這個老闆用汽車載來呢?」他說。
(133)等一會兒,他說,「啊!我們要吃什麼呢?」遞給了他少許白米。「回去吧!在家裡等我們吧!」就這樣打發回去。他只拿了夠吃白米的量。
(134)回來之後,煮飯吃了,米店老闆也給了蔬菜呀!事情是這樣啊!之後呢!米店老闆一想,「這些人家一定很可憐,連黃金的價錢都不知道!這個朋友一定什麼不知道!但他的黃金,到底從那裡來的呢?」老闆也百思不解。
(135)之後呢!老闆以黃金現在價錢,給了實量的白米,剩下的買了不少的貨物。
(136)像各種各樣的布料及生活上所需之物品,把車子載得滿滿的,以黃金相等的價錢購買的,送到他的家,他看見汽車上堆積如山的貨物也嚇呆了。
(137)「這麼多的東西,我怎麼處理呢!」夫妻傷腦筋,這樣所以,米店老闆,對夫妻好好的告訴他們。「這個呢!是一畚箕黃金的價錢!不可能全部買白米吧!你們也吃不了那麼多!只帶你們夠吃而已!如果白米沒有了!隨時來買,所以我們買了各種各樣生活上的必需品,和你們睡覺的被子。如果你們想賣出去,隨便你們!這是你們自己來安排!」米店老闆說。
(138)他們就把貨物搬進屋內。之後呢!有人走來,「這個家,像個商店!貨物擺得這樣多!」說著,就這樣成了商店。客人有喜歡的貨物呢!都會來這裡買。
(139)村民都知道,會來這裡買東西,但是因為家住郊外,人也比較老實,所以那裡的人家,都喜歡來這裡購買貨物。
(140)之後呢!有人傳話,是大姊夫說的,是這個家的女婿,是父親的生日到了,是父親生日將來臨。
(141)「如果我們姊妹,到時沒有到齊,是不光彩的事!」說著,就寫信給兩個妹妹家去,希望三個人共同來商量。
(142)「我們父親的生日,一定要來唷!」是大姊來安排這個事情的,所以,「是嗎?是父親的生日嗎?」夫婦這樣說。
(143)那件衣服,是在結婚時所穿的呀!以前穿的呀!「如果這樣!朋友!把那件衣服來洗一洗,好好的存放起來!」這麼商量的。
(144)他們穿著新的衣服啊!把破舊的衣服,把它存放起來,沒有把它丟掉哇!「把這個衣服當作紀念!」也許這樣。這個,可能是神明的安排。
(145)到了父親生日的那一天,他們接到大姊的信,「你們必須要過來參加!」那樣,夫妻互相商量了。
(146)「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怎麼辦呢?」夫妻互相商量。「是啊!可以了!信都來了!我們不能不去呀!這是老人家的生日啊!」他的妻子,對自己的丈夫如此說。
(147)「我們以前在結婚時所穿的衣服,上次那來洗的衣服,穿著那件到父親的家裡來!」他們夫妻,這樣商量過。
(148)「是啊!可以呀!」之後呢!「你去提火把捕牛蛙去吧!去抓三隻就夠了!我這樣想!」妻子對丈夫說,「好哇!」丈夫應諾。晚上他去提火把捕抓牛蛙去了。
(149)他捕捉了三隻牛蛙了,第二天早上,是老人家的生日了。
(150)他拿了比較大的金子,不是零散的金子,是那些一條一條扁擔形的,放在藤做的飯盒的裡面。
(151)就是按照牛蛙的大小,來放置在牛蛙下部。也就是金子放在底下,牛蛙蓋在上面。把飯盒放得滿滿的。就是提著這個飯盒,去參加父親的生日,當作給父親的生日禮物,好貴重的禮物啊!
(152)他們穿著以前的破舊的衣服,少遲了一點到這家裡,大姊看看他們這種樣子,和大姊夫他們,賣豬肉的那位。
(153)看見了,仍舊是破衣服,禮物仍舊是個牛蛙啊!大姊非常生氣,大姊夫也同樣生氣。
(154)第二個女婿和他的太太,也就是老人家的第二個女孩,就是這種脾氣。「這成什麼體統?用牛蛙來贈送老人家的生日禮物,成什麼樣子?」兩個姐姐和女婿說。
(155)終於進入老人家的家裡,大家什麼話也不說,這一堆那一堆,貼耳私語,就是他們兩個老人家最喜歡的姐姐,和老人家在一起聊聊天,在一起談笑。
(156)他們都沒有去理會,那位送牛蛙的妹妹和妹夫,靜靜地坐下來,事情就是這樣發展。
(157)之後呢,吃中午飯的時候了,拿出飯菜吃午飯了,「吃飯了!」也不跟兩個夫婦說,他們畢竟被老人家遺棄的孩子啊!
(158)他們一看,贈送的生日禮物,是三隻牛蛙,真的火大。「這是什麼東西嗎?」最大的女婿和第二個女婿忍不住地說。
(159)兩個老人家,也和他們以同樣的眼光來看他們夫妻。之後呢!他們要回家了,「如果我們仍然還在這裡,不知發生什麼事情!」
(160)「這樣吧!父母親!妯娌!ali!我們仍然留在這裡,現在呢!時間也差不多了,還有什麼事要做嗎?沒有的話,我想等一下就要回家!今天!是父親大人的生日,我們沒有好禮物給你,我們的生活實在也很苦,沒有辦法和你們並駕齊驅!事實上,我們太貧窮了,我們贈送給你的,是個不值錢不搶眼的牛蛙,雖然不體面,請大人姊夫姐姐們,多多包涵!我們家實在是無法可施,請接納這個牛蛙!」他這樣說。他拿了牛蛙,掛在廚房的牆上,拿著飯盒子,來到老人家面前。
(161)把飯盒裡面的黃金倒出來給老人家,「就是這個!是我們贈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並沒有多少!我們回家了!(哇!我的話超前了!)」
(162)之後呢!大姊夫開始侮辱他們,「如果這樣apet!ali!我把一處一甲多的田地!就是一塊田!」
(163)「贈送給你!」他對最小的女婿說,是最小的妹妹。「這個呢!如果你們什麼多沒有,等於我把這個田送給你,不然的話,你們老是把牛蛙,當作禮物送給老人家!」
(164)「那裡有這種的人?你們這一年來,連起碼的儲蓄都沒有嗎?我是這麼想!算了!把這塊田八百元賣給你,等於我犧牲,來送你怎樣?」他說。
(165)「啊!這個話!怎麼這麼說!說賣給你就可以了?」兩個夫妻這樣想。
(166)「如果這樣!把這一塊田,免費送給你!意思意思的價碼而已,你說,那我用什麼來付錢呢?」
(167)「我們實在沒有分文錢來給你們apet!ali!現在你們看看我們這個樣子!連衣服都穿破的,你說多少?我們能不能把這個價錢慢慢地還給你!怎樣!」他對賣豬肉的這樣說。
(168)「可以了!可以了!依你們的作法!你們要付錢!由你們的意思,如果你們不付錢,也是由你們的意思吧!」
(169)「他們那裡有錢來付我們的?」他自己想。最大的女婿說,所以,可憐的他們的心中充滿怒氣,如剛才我說過的。他拿出飯盒來給他們看。
(170)把牛蛙放在廚房,跪在老人家面前,呈獻價值連城的一飯盒黃金贈送老人家。
(171)黃金倒出來之後呢!「這樣的話,父親!我贈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這麼一點而已,我這樣對我的連襟,對我的妯娌來完成父親的生日的負責,由衷地感謝。」
(172)「如果沒有你們連襟、妯娌,怎麼會達成我們為父親祝壽的心願呢?誰來負責老人家的生活之責?」
(173)「這是我的想法,我覺得很愉快很得意,現在呢!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要告辭了!」他對父親這樣說。他對妯娌和姐姐們告辭回家了。
(174)之後呢!抓牛蛙的夫妻,走了之後,大姊和大姊夫,傷心得哭了起來,就是父親的大孩子。
(175)「好可惜啊!父親!事情變得太突然了!老么贈送的禮物,這麼多!我們比不上!」他們兩個人在老人家面前跪下痛苦!懊惱!後悔!
(176)「這個事情怎麼辦?明天早上,他們一定會來這裡付那一甲田地的價錢?我們以後的生活怎麼辦呢?」兩個夫妻心裡非常著急。
(177)父親仔細一想,「以前他們兩個夫妻,也一樣的哭過!這個事情從那裡發生的呢?是我這個父親的錯誤。」
(178)老人家承認自己的錯誤。「好了,別哭了!你們到底哭什麼呢?事情已經發生了!」
(179)「這事情並不是你們的錯誤!做錯事的人!就是我!因為如此,所以你們姊妹,你們連襟!我是這樣想!」父親嘆了一口氣,繼續說。
(180)「這樣吧!我負起這個責任,我來保證,明天一早,我們到他的家去,他的家,不知在哪裡?帶我去!」
(181)他們就這樣商量好了!兩個最大孩子夫婦也答應這麼做!所以,一天亮就出發走去他們的家。大家跟著一起走,連肉商夫婦也隨著去了。
(182)一到他的家裡,他們一看,沒有見到茅草屋!只見一棟瓦房!「啊!草房到哪裡去了呢?」他們驚訝。
(183)「為什麼呢?孩子們之到家在哪裡?他們家搬到哪裡去了呢?如果真的發了橫財,怎麼不穿票晾的衣服呢?他們金子,到底從哪裡來的呢?」這就是奇怪的地方。
(184)「如果這樣!」說著,他們就在那裡,繞了好幾圈!也花了一整天!羞於叩門問人!「我們去打門來問問看!這家是誰的呢?」他們說。
(185)結果呢!他們兩個夫妻就在屋內,沒有出來。也看見姐姐和老人家及女婿,在外面繞圈子。
(186)他們不出來,「啊!不理他們!誰先他們侮辱來著!」說。事情是這樣。
(187)接近中午時分,走到家旁,進入屋內!夫妻正在屋子裡面,他們先開口說,「原來你們是住這個家啊!」他們說。
(188)「是啊!這個家是我們的家啊!」他說。這個話,很溫和地對老人家說的,語氣沒有想像那麼惡劣地,對他的姊妹,對他的連襟說。
(189)他們進了屋內,馬上準備中午飯,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準備了要吃的,食物煮熟了,就令大家來吃飯,請父親、姐姐、連襟來吃。
(190)之後,「原來是這樣子!女婿!」是父親最先把話說出來。
(191)「這樣啊!女婿!什麼事情過來這裡?就是這個,所以我們也跟隨著你了!孩子,的確!話不是說假的!自從你們姊妹結婚出嫁開始,誰也料想不到啊!」
(192)「這是我的錯,你姐姐!說真的,他出嫁時,我給了他們不少的嫁妝,什麼都給她們,這樣,所以。」
(193)「但是,你結婚出嫁時,說真的,我什麼也沒有給你,這是我對孩子們過份的不公平之處,所以,現在呢!我後悔我的錯誤,我對不起你們!」
(194)「現在!聽取你妯娌的話,女婿!你們的姐姐,你們說的,有關他們的田賣給你的問題,結果呢!」
(195)「你們遠勝過於我的貨物,事情弄到這種情形,這個錯誤,落入誰的肩膀呢?這並非你們最大姐姐的錯誤,也不是連襟的錯誤。」
(196)「就是我的錯誤,這是什麼道理呢!是我的錯誤,不是很清楚嗎?所以,這個呢!應該由你們想想我的錯誤。」
(197)「有誰來替我反悔呢?」之後呢!老人家對女婿這樣說,最小的女婿也有意反悔的樣子。
(198)「你說,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所以,這個呢!那一甲田地是連襟的地,雖然昨天有互相交易事實,大家有目共睹,你們來反悔了,那塊田地,如果我們拿了?」
(199)「有誰來耕種這個田?地方又那麼遠!我是想把這塊地,歸還給大姊夫!如果你們處處為設想,在以後的日子裡,大家常來這裡,互助磋商,互相幫助,又有誰再來反悔了呢?」
(200)「我是這樣想!我對這個事情的處理方法,就是這樣,雖然我們沒有分文,也未曾發過橫財呢?不能這麼想!」
(201)那位買賣牛蛙過生活的女婿,對他岳父這樣說,大家聽了女婿這番話之後,就鬆了一口氣,很愉快地話家常,也就歸還了大姊夫之田地。
(202)「如果這樣的話!」小女序請大家參觀家裡的貨物及所贈與的黃金和全部的貨品。
(203)有青色的布匹,有各種各樣的衣服,一眼看下去,像個商店。女婿又展示了山谷裡的阿公所贈與的三個大櫃子的黃金。
(204)有的是白色的銀子,有的是扁擔形的黃金,有的事閃亮凌亂的黃金,大家都看目瞪口呆,非常驚訝!
(205)遂由老人家由衷地對大家說,「從現在起,不要對自己的孩子不公平的待遇,有偏愛孩子的情形!孩子的將來,我們不能預測,有幾個孩子,總是親生的,不得偏愛。」
(206)「好好照顧孩子,雖然看起來循規蹈矩,雖然看起來,人長得很標緻。」
(207)「大家拿來做典範,但在天上監視者上帝,並不這麼打算,老人家不可對孩子有這種情形,所以,孩子呢!將來如何變成?還是親生的孩子。有這種的想法才對。所以,要不然,又是給人家一種壞的典範,落在人家的口裡。」
(208)「有關對孩子有欠公平之處,對孩子有偏心的事,就會發生了!」老人家向他的孩子們,和女婿們,說道理。
(209)我聽了這個故事,「這個才是最好的故事!」我這樣想,所以,我始終沒有忘掉這個故事,這個是過去的故事而已,聽起來!富變幻傳奇,這篇故事,到這裡,完全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