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東宜灣07 ‧ Rawraw no piwma（卑南族的騷擾）
檔案名稱： 6-006-07 (33頁) 採集日期： 1987-01-22
族別： 雅美族 記音者： 賴國祥 kawisag
報導人： 朱儀義 lawsag 翻譯者： 賴國祥 kawisag
採集地點： 台東-成功-宜灣
說明：  Rawraw no piwma
（卑南族的騷擾）
| 中譯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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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以前老人家說。在那時候，那些利家和卑南的人。來到我們這裡。扮成pigiriway。他們搶走頭髮和破布。回到家裏，那來祭神。
（02）老人家說，「綁腿不要曬在屋外。要放屋內。不一定會被pigiriway拿去，你們的頭髮，不要隨便放置，埋在土裏。小心被pigiriway拿去！」。
（03）那些pigiriway，是利家和卑南的，就是這樣，來到這裏！他們的頭目叫wkis。為什麼叫pigiriway，也是卑南人。太陽已經在吃間食時間啊！聽到吹了笛。
（04）來了pigiriway，到處來走走。大家以為是我們的人。將要天黑！「都！都！」有鳴叫，大聲叫，來到這裏。
（05）他們準備拿，掛著的綁腿和編製的頭髮，他們不做壞事，他們拿著破布，來祭神。像是我剛才說的，對於布農族，頭髮和綁腿是我們身体的一部分。
（06）他們拿來祭神啊！他們就在這時候來了！大熱天裏，沒有出現。在寒冷天時，不來到，因晚上很長啊！
（07）說實在的，他們看看家裏，煮了糯米飯，「這家煮糯米飯啊！等下去說！」卑南人說。叫wkis，是他們的頭目。他叫了為他工作者，做為他的部隊。
（08）來欺騙煮糯米飯。「朋友！我們的部隊肚子餓了！」。不知如何做，就分給他了。說實在的，眼睜睜的看著啊！
（09）如果這一家有很多人，就不夠吃了。所以一看就傷心啊！是屬於阿美族的人。事情如此之後。「我們為何如此的遭遇呢？」大家都知道了。有想法了。
（10）在那裏，tera的南邊，叫onol。他還沒有成熟。是不成熟的人，將要成為青年了，到底做什麼事情呢！是從父親傳來的。
（11）Onol的事情呢！問一問來的pigiriway，「你們做什麼？」onol說，「啊！朋友我們來這裏和臀部大者來玩！」卑南人說，「為何叫臀部大者呢！」
（12）onol說，「唷！不是只有我們這裏臀部大的！為何這麼說？」不高興叫onol「來這裏就搶了飯桌接了蒸籠，事情不可這樣！」onol說。
（13）要到山上開墾，種植生薑，種植芋頭，我們阿美族拿生薑先祭神。那位onol此人，別人的神，到底是怎樣的，想翻倒他們的神。卑南人來我們阿美族這裏來玩。
（14）「朋友！你們做什麼！」，「我們來玩的！朋友！來到臀部大者這裏！」，「在此就停止，不可過去！我知道你做什麼！」onol說。
（15）「怎麼這樣對待朋友！可以了！你們坐下的是什麼！」，「什麼坐下的是椅子啊！」。他們問「叫什麼村莊！」說成「做什麼椅子！」這樣啊！
（16）「朋友！你們有幾個青年？」卑南人問onol。「那裏很美？我們都很美！你們很美！我們也很美」onol對他們說。
（17）「咳！不是！朋友！村莊的青年，是村莊的部隊，是籬笆！」onol馬上了解，那有不懂的呢！「沒有！我這裏沒幾個，只有四家而已！」他說。
（18）「嗯！為什麼只有四家，坐下什麼？你們！」，「坐下什麼你們！椅子在這裏！」onol說。「你們的村莊叫什麼名字？」
（19）「你們坐下什麼？」這樣啊！「椅子這裏坐著！」說，「吔！你們怎麼不知道呢！」卑南人不耐煩，「你們來幾十個人？」onol問，「沒有幾個！只有四十個人！」
（20）「你們有四十個，我一人，如何把我處理？我的睪丸只有一對，你們有四十人！」
（21）「啊！我們到北部玩耍！。是臀部大者！」說。「這樣的話，朋友！你們槍支豎著好嗎？我們痛快聊個整天！」onol說。他們把槍支豎立著。「我去小便一下！」onol說。Onol一揮手杖。
（22）就把豎立的槍支揮倒。「為什麼攜帶槍支來？是不是想殺人呢？」onol這麼說。說真的，「Rer…！」槍支倒伏了。
（23）容易斷的就斷掉。他那一揮相當重啊！「為何對朋友的槍支，如此惡劣！」，「啊！以為是手杖！走路不小心碰撞的！」onol說
（24）。「onol怎麼這樣？為何動到我朋友身上來了呢！我們回家吧！」卑南人回家了！之後，過了一個禮拜，他們又來了。因他們的目的未達到。
（25）那時，日本人還沒有來台灣。他們問村裏的人，「我們朋友onol！去那了呢？」，「我們村裏！沒有叫onol的！，那個村莊的onol呢？」村人對他們說。
（26）「吚！他的家在那邊！」，「我們不知道！」村人說，「不用了，他不在，我們直接過去了！」之後！卑南人回家經過了。
（27）Onol擋住他們！「朋友！前幾天你那裏？我們路過拜訪你，但你不在家！」，卑南人對onol說。「那有這回事！我去監督田地！我們窮苦人，要用什麼填飽肚子呢？蟲子一樣的人！」onol說。
（28）「是啊！是！我們吃什麼過活呢！山芋和蕃薯填飽肚子！」卑南說。
（29）「是阿，聽說我聽到你們兄弟，所做的惡劣行為，是搶劫臀部大者的蒸籠糯米飯！為什麼要搶劫？飯是朋友們的，是屬於他們的飯就行了！我聽到這個村莊都這麼說著。」Onol說。
（30）「沒有啊！如果我們肚子餓了！在那裏吃呢！」，「是啊！肚子餓著就餓著，為何搶分一半，坐在桌上吃如何？」onol說。
（31）「啊！朋友！這樣不好！我們是別人，我們在外面吃！」卑南人說。「啊！也好！」onol說。Onol所種植的生薑，還為成長，大概兩個手掌那麼大。
（32）說真的，氣候改變了，氣候熱了，卑南人不來遊蕩，是年尾了天氣有了寒意。說實在的，對於成為到了農閒時間來了。
（33）有了寒意的天，就是冬天的開始，到現在這個十一月。卑南人開始遊蕩了。Onol的心裏，好痛苦。卑南的青年走來。
（34）Onol說，「朋友啊！不要再遊蕩了，我對北部人民，無臉交代，你們所的臀部大者，也是我們。你們是什麼東西？」
（35）「對朋友說話，不可無禮，是什麼臀部大者？是屁股，是大便出來地方，你們像大便！」onol說，「你們為什麼說壞話，叫我們臀部大者，誰沒有屁股！你們沒有屁股嗎？」
（36）「是要丟棄病原的地方，我們吃的是從屁股出來！這個我們稱hmot！」onol說啊！「啊！不要這樣！我們錯了」
（37）那樣。「回家吧！」onol對卑南人說。他們回去了，那一年一整年中沒有回來。很久了，時間恰好此時。onol那裏有了傳令，「來了傳令組﹐在多少個日子中，會來這裏！」傳令組的連絡，就是如此。
（38）「對onol說兄弟會來這裏！」他們對傳達消息的傳令組這樣傳話。是利家的傳令組。
（39）一來就有二十人這麼多。當著現在的電話利用。「父親大人！」叫onol，「什麼事？」
（40）「十五日的夜晚，南邊的頭目們，會來此遊玩利家和卑南，檳榔和初鹿的頭目，要來此玩耍！」他們對onol說，「好啊！不能弄錯那一天你們要來的日子！」
（41）「我們才可以等待你們，我有告訴你『他們答應了！叫你們快點來這裏！』是說onol說的！」傳令組就這樣回家去了。說實在的。他們要來的15日夜裏也到了。
（42）他們的傳令組傳達消息，「明天會到達這裏，現在還在路上走！」先到達的傳令組，對onol說。他說「好！」
（43）onol對自己的神祈求，保佑他和村莊。「今天我們呢？試試看！等利家卑南，檳榔和初鹿，他們說，『那一天的日子，明天就到！』他們的傳令組這樣告訴我！」
（44）「不能因為如此，不等他們，也許他們另外有話說！」onol對村人說，說實在的，他們集合在會所裏。
（45）onol集合的只有三十人，他們只有那麼多啊！「我們這麼少人！夠嗎？」，「不怎樣！不會做壞事的，只是說話而已，雖然他們帶著槍支。上次已弄壞過，他們還有槍嗎！」onol對村人說。
（46）「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不然預防萬一，每人握住我們的。不給他們看！」onol說。
（47）「我的呢！給他們看一看生薑的葉子。放在屋外南邊空地上！當著我的槍！」onol對村人說。「我們的放在屋外周圍！」青年們說。之後，雖然話是這麼說。「明天來！」
（48）但當太陽站在正中央，來了！就是跟在傳令組的後面。來的人，超過百人以上。於是率領他們頭目站起來。
（49）卑南部隊，像日本兵一樣排列著。「我們的槍支放下吧！」，像是我剛才說過，交叉豎立著槍支。生薑仍然放在屋子南邊空地上。而且每個生薑都生出，兩片葉子啊！
（50）把它斷開，在大門兩旁各放兩個。卑南人問，「這是什麼東西？朋友？」。「是花！是我屋子南邊空地的花，不要碰著！」onol對卑南人說。
（51）「啊！為什麼是花？是生薑啊！」，「是啊！是生薑花！不可以碰著這個啊！」onol說。「好啊！」，「進來啊！」不肯進入屋內。
（52）兩個住的房子，不很大啊！卑南人坐在屋子南邊的空地上。「你呀！朋友！上次青年說『你揮了我們的槍支！』。」
（53）「青年們說。我們聽了，心裡很痛心。為什麼做這種壞呢？我們都這麼想。假如我們向onol要求事實真相，對弄壞槍支一個負責，畢竟這個是做出來的。」
（54）「試想？鐵是從那裏弄來的！子彈的來源也並不簡單弄來？製成一支槍，並不那麼容易，onol怎麼處理這事，以最壞的想法，青年這麼說！」卑南的頭目對大家說。
（55）「哎呀！冤枉！我不以為是槍支，是手杖，不小心碰到『沙泣』一聲，我嚇了一跳。原來是槍支啊！」onol說。
（56）「啊！是你說出來的！照著你說的，為什麼這麼做呢？你！青年鬧著這麼說！」卑南這位頭目說。
（57）「啊！是不是想要把我殺死！」onol說。「不是！沒有想把你殺死，只是問一問你！」這麼說。「如果不是想殺死我！為什麼帶著槍支？這些槍支，是否把onol殺死的呢？」
（58）「你們看！我們那有槍？你們怎想？想要殺掉我，為何帶槍支呢？」onol對卑南人說，他們都不說一句。
（59）怎麼回答呢？我們的什麼都沒帶啊！這麼坐著。「不可以碰著花！」放在大門旁啊！之後，onol說話了！
（60）「你們兄弟們！如果只有這一話題，我認為，還會繼續對這個話題說。『夠了！我們不再來一次！』上次你們這麼說！今天你們又再來這裏，開始鬧一鬧。」
（61）「一個人所拿到的是多少呢？而你們來的超過百人。我們只有十個青年。怎麼能足夠你們享受宰割來吃呢？」onol說。「啊！我們不是這種人！朋友！」
（62）「那你們帶槍來此幹嗎？來兩個人就可以了，何必勞師動眾呢！你們要吃什麼呢？我用什麼東西給你們吃呢？」
（63）「豬！我們沒有。水牛我們也沒有，雞我們也沒有！我拿什麼東西給你們這麼多人吃呢？」onol說。他們也不吭一聲。說實在的，「onol怎麼這樣強硬？」
（64）小聲說耳語，不出聲，「南邊的兄弟！不要再來。我們煩死了，又不是那麼很近的。如果你們要工作的話？」
（65）你們每天這樣來回走路的時間，耕種完畢多少的田地。」onol說。「是啊！這一次我們最後一次玩耍！」，「回家吧！」一轉身他們就回家了！
（66）onol這個人，為了維護卑南人稱我們為臀部大者的安全，在賣力。卑南和利家人走了之後。onol對伯父傳下來的神咒語。
（67）說真的，卑南人對onol揮倒弄壞槍支耿耿於懷。他為什麼對他們這麼做。onol集合了青年。青年增加了些。也過了幾年了啊！
（68）「如果這樣的話，他這麼強硬！是什麼原因使他驕傲。onol有今天！即不是卑南人和利家人保護他，可憐他，才有今天的onol。所以變成人。」
（69）「這個土地，是我們卑南人和利家人所有。全部的土地是我們的，onol為什麼阻擋我們呢？」卑南人說。onol呢！
（70）「為什麼要這樣？我們人都完全相同！對土地，也沒有明顯的界線！」onol反對。就在那裏相互鬥嘴了！
（71）「onol！你就是這樣，你驕傲！去驕傲吧！我們有一次爭執的，看你的力量呢？還是我的力量大！你們的青年，不到十個人。看我們的，幾個一百，你們不會贏我們的。」對onol說。
（72）「啊！可以呀！不能贏，你們人多啊怎樣呢！」onol說。卑南人呢！「怎麼對付onol才好！試試看，要拆斷火車的鉤子！」說。
（73）「叫onol他們折斷這個吧！」那樣說，「他們只有十個青年，我們很多人，會拆斷的！」卑南人說。說真的，傳令組到onol那裏。「『朋友！你們的青年，怎麼那麼高興？』頭目這麼說。」
（74）「叫onol的青年來這裏，我們殺了紅紅的牛！」卑南這麼說。想勾住onol，「可以呀！這樣的話你們很多人！」
（75）「我們會贏你們嗎？要鐵鉤折斷，談何容易！說起一支茅干，也不容易折斷。何況是鐵！」onol說。「是啊！試試看啊！」青年們說。
（76）「好哇！是什麼時候！還有多少天啊！」onol說，「傳令組會來此，只要有空閒！傳令組會來通知！」卑南人的傳令組這麼說。
（77）還不很久，他們來了，也是十五夜的月亮。有個傳令，「『叫onol和北部的兄弟，到船停靠碼頭那裏』這麼說，在馬蘭的東邊集合等著！」，「靠近海邊啊！要把我們推海中溺死！」onol說。
（78）「我們被推入海中溺死談何容易，論游泳他們不會贏我們這些臀部大者！」onol這麼說啊！
（79）onol有話說，對於小小村莊的好處，他們很多人啊！「雖然死了二十個，也無所謂不是嗎！」卑南人很多，就是這樣啊！來到馬蘭的東邊，在碼頭那裏。
（80）之後，onol他們到了，卑南人還未到達，也正在研究汽船錨。不知多大的汽船錨。「是什麼樣的鐵做的？」onol說。
（81）他們青年來了！一看卑南人的青年，直到初鹿的青年，不知有少的人。我們的呢？只有三十個啊！「我們到碼頭做什麼呢！朋友！有什麼好吃的東西。
（82）酒在那裏？」onol這麼說。「我們不是反對？我們在這裡丟棄過去的犯錯思想！」卑南人的頭目這麼說。
（83）「是啊！怎樣丟棄過去我們的過錯呢！那裏有東西，讓我們公平競爭呢？」指著那艘船的錨啊！到底汽船的錨有多大！
（84）「是把這個！我們放在石頭的上面，打下去！把錨勾折斷！」不是這種的錨。說真的，「誰先打呢？」「你們先打吧！你們很多人？我們三人沒有力量！」onol說。
（85）「是啊！一個接一個卑南人和直到初鹿啊！排著隊扛著大石頭用來打錨的，錨墊在石頭上，在從上面打下去。我們這樣打下去才能折斷。
（86）以為我們很多人。打下去還是沒有彎曲。一百多個以上的人都打過了。「朋友！你們青年有力量，鐵錨都彎曲了！」onol說。
（87）「已經彎曲了，我們用什麼打，只有三人，也沒有力量抬起大石頭！」onol說。「朋友！試試看！」，「別試試了！」被卑南人強迫。
（88）「如果這樣的話，好啊！翻開來你們的！如果你們打的折斷了！是利用我們的才折斷而反對。我們的是新的才好！」給他們新的。
（89）onol不知怎麼打下去。那一組最年輕的那一個開始打。每人打兩次。才兩個人，彎曲了，「啊！彎曲！你們夠了！」onol對青年說。
（90）「是啊！夠了嗎！怎樣了呢？那位船主台灣人不罰我們才怪。如果我們打成折斷了，我們有罪啊！」青年們都這麼說啊！就跟卑南人說。
（91）「如果我們能夠把它折斷了！是誰負責賠償這個鐵錨呢？」onol說。「絕不可能折斷！」卑南人說，「我們人多的，也不能打斷鐵錨，何況是你們只有三個人的，怎能折斷！」
（92）「如果我們折斷！你們賠償！」onol說，「好啊！」卑南人答應了，「我們來賠償！」，「如果這樣！我一人就夠了，你們剛才完畢了，看我的！」onol說。
（93）他的石頭用在灶子上一樣。他抬起來一丟，tepeg聲音響了三次。Tegay這樣斷了。「哎喔！那是誰呢？不是onol嗎！還是卑南人呢！」卑南人打敗了。
（94）「哇！onol怎麼這麼厲害！小小的一個石頭，為什麼能打斷？」他們檢查裂縫，都是白白的。
（95）是新斷的。「如果船主罵你！你們要罰錢！」，「可以呀！」就這樣，卑南人回家了，過了很久，有一個年頭了。
（96）「Onol這人，怎麼這樣？onol的不一樣，卑南人也不一樣，小小石頭也會斷掉，onol騙人！」說，「比什麼才好！」，有tol，初鹿的下面。
（97）樹幹差一點像和棟樑一樣的高度，直直的，弄得光滑。沒有抓住地方。卑南人練習了，在那邊爬樹了。樹幹變成光滑，而且樹皮都掉落，卑南人弄得爬不上去。
（98）「可以了！北部的兄弟onol叫來！為什麼用小小的石頭打下去，鐵錨就會斷掉！這一次onol沒有這個能耐！」這麼說。
（99）卑南的三個青年能爬上，那一棵tol能夠爬上去。「我們可以了！」他們手指上裝了爪子啊！說真的，有了傳令，「15月夜來到這裡！」卑南人的傳令。
（100）「我們如果反對了，他們很多人，是不妥的，要忍耐才好！」他們才有三十人，那裏拿呢！
（101）出發到卑南，住在檳榔，靠近初鹿，在檳榔的會所，他們互相叫喚。「onol來了！onol的青年也來了！」他們互相叫喚！「這樣的話！」各人各自踏著地板，各自各地村莊。
（102）四個村莊，四個踏地聲。Onol一個人坐著，什麼話也沒說，要說什麼呢！卑南人說話了！「今天！我們的朋友！」
（103）「前幾天我們很多人，用很大的石頭打，沒斷，你用灶石打，斷掉，我們很害羞，這樣的話，我們還有機會比一比！所以我們這樣的村莊，我們怎麼樣？我們去看吧！」
（104）那個很會爬樹的青年，裝著爪子啊，抓住toel的樹皮，好像是隻貓一樣，抓！抓！爬上去。
（105）卑南的青年，還是那麼多。onol的也一樣三十個人。「這樣子啦！朋友！誰能爬上去，坐在樹梢交叉的枝頭上，然後要看他怎樣下來！」這麼說。
（106）爬是可以爬上去！問題在於怎麼下來？真的，onol走過來，裝著吃驚的樣子。他也許想到最好的方法。
（107）說真的，「請啊！朋友！我們在此對決，如果那一方能爬上去，我們再來說，要不要結束！再來決定！」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有三個人能爬上去，卑南人以為。
（108）他們三個人，之後，「朋友！還是很多人的，你們先來！我們只有三個人，換來換去，還是那幾個！」onol說。
（109）說真的，那幾個能爬上去的，還沒有出來。出來的是不怎麼好功夫的出來比爬樹。爬到一半時滑下來，還沒到伸雙手的長度，就會落地。
（110）那棵樹，有三個人合抱才能抱住這些孩子一個也不成，指了那厲害的三個人。三個人排列著，試一試了三個人，說也奇怪！
（111）跟前幾個一樣爬不上來，爬上又滑下，卑南的頭目生氣了！「昨天和今天不一樣！為什麼爬不上去呢？」罵他們，他三人每人爬了兩次，仍然爬不上去。
（112）伸一次雙手，就掉下來，「這樣啦！朋友！你們青年的指甲很長！我沒有指甲，用什麼抓住樹來爬上去！」onol說。
（113）強迫onol拿著樹的根部，裝著不會爬樹的樣子，撫摸樹幹，滑一滑腳。他們還是強迫爬。「要是你們強迫我爬！無可奈何！如果我摔下跌死了！你們負責埋葬！」onol說。
（114）他們說，「好哇！」之後，他爬了兩次，已經坐在樹梢上的交叉上了，「哎！onol了不起！」
（115）卑南人吃驚的仰望著。「你從那裏下來？怎麼下來！」，「啊！這個簡單，頭向下腳部向上啊！好像一隻貓啊！」頭部在下面腳在上面，像隻貓！「咿喔！onol！」
（116）他已經站在地上了啊！卑南人非常驚奇，「這傢伙好厲害，難怪小小的石頭打斷鐵錨！onol有辦法！我們還有比賽！」說。
（117）卑南人回家了！也不殺紅紅的牛，「活該！你們卑南人！稱阿美族為臀部大者！你們是什麼呢！是一群黑炭！」onol說。三十人回家了。
（118）做事，一向正直，想除掉卑南流浪者，別在搶奪家中糯米飯！又來個傳令。「伯父！兄弟！我們來此，是那裏的部落！」傳令者說。
（119）「是在那一天？」，「還是在十五日！」說，「好啊！隨便！我們決不贏過你們的，你們說什麼！我們就要遵從！」onol說。還不到天明！來了傳令。「南邊的說，今天要來！」
（120）「啊！好啊！要做飯飽！告訴南邊飯要多一點！」onol說。「做個米糕啊！」onol對傳令組說，之後，早上
（121）Onol他們帶飯包出發了！是故意這麼說的，就在檳榔那裏集合。「呀！onol的青年，三十個人來了！」那些卑南的青年，還是一樣，那麼多人啊！
（122）不知道有幾個一百，那些卑南的和檳榔的，初鹿的和利家的頭目踏地了。是要在池上那裏活捉花鹿，當時池上一帶草原很多花鹿。
（123）在卑南溪的北岸，「我們要活捉花鹿，能夠活捉，做為我們中餐菜餚！」頭目說，「怎樣活捉花鹿呢！又不是狗！」onol說，因為他們很多人，把他圍住，就會活捉。
（124）他們圍著圓圈來圍住花鹿，一定會捉住花鹿的。三十人怎麼捉呢！絕不能活捉的。
（125）這樣才很快就捉到。Onol呢！「你們先開始捉！」他說。在inafarn北部開始，卑南人追捕花鹿，只是在池上一帶而已，池上的北邊，要渡過新武呂河。
（126）onol他們還不動靜，還不捕捉還不跑步，之後，卑南的已開始追捕了。Onol他們跳躍幾下，馬上被捉住了一隻花鹿。
（127）領先卑南了，那時花鹿還很多，誰要捉呢！onol跨兩次步伐，花鹿被抓住了。好像等著你捉住。「呀！onol！」卑南呼叫，他們還來捉住，快到中午才捉住一隻。
（128）卑南人不吭一聲，也沒有說話，為了這原因，所以他們取消祭拜神，出口惡語臀部大者，如果沒有他擋住了這種讓我們成傻的。
（129）我們阿美族，不知會變成什麼樣的了，這是老人家說的，所以我們要崇拜這位偉人。就像上次選舉，結果卑南族當選了。
（130）死掉不是嗎！被眾多人壓住了，現在又出來一個，看看結果如何！「我們不要卑南人。我們不知道卑南人過去對我們，搶走飯桌！」
（131）前幾天大家都說，對於靠在我們這裡的人，事情就是這樣，像上次，殺豬時，要到台東納稅，那一位不是死了嗎？因為阿美族心裏很痛啊！
（132）為何要如此！為何要到台東納稅 ！各地都反對這點，從onol傳下阿美族的歷史。